到从心脏传来的高频率的震动。
正在尚唯惊疑不定的时候,红黑馆特用的信鸽扑棱棱的从窗外飞了进来。
就在宅子不远处的蓝鸢看着那一只明显是伙食不错的显得皮毛光鲜亮丽的信鸽,眼里都快发出幽幽的绿光了,嘿嘿,那只信鸽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那只落到尚唯手中的信鸽猛的一个哆嗦。
尚唯从信鸽的腿上取下那信,一目十行的看着那随着信鸽飞来的信息,信息里说他的师傅天青已经卸任,将由他担任红黑馆的新任馆主,并让他尽早回去进行历练与加冕。
尚唯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信,用力之大,让他的骨节都有些泛白。师傅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卸任?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的疑问在尚唯的脑海中盘桓,交错,让尚唯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不仅是天青把尚唯当做儿子看待,尚唯也把天青当做爹爹对待。
对于从来没享受过父爱的人,尚唯从天青的身上看到了曾经幼年时期对自己的爹爹的幻想。
温柔,关心他,会拼尽力气保护他,简单而质朴的要求,尚唯很少有贪心的时候,除非是面对敛水的时候。
“怎么了?”太过慌张的尚唯甚至连敛水的靠近都无从察觉,直到敛水把手覆盖上他的额头,微凉的触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