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醒着,却动不了,也发不了声,红姨在她床边坐下来,开始穿针引线。
针身像笔一样粗,穿线的针眼大的像黄豆,那线也很奇怪,像是好几股捻在一起,她的目光顺着线身往下,看到从红姨的膝上开始,摊开了一张好大的渔网。
地板也不见了,变成了泛着粼粼水光的湖面,渔网有一半没入湖面,隐隐见到在网下挣扎的鱼。
突然之间,雾气弥漫的偌大湖面上,只飘了这一张床。
木代害怕起来,想问她,红姨你干嘛啊?
嗓子里像是塞满棉花,怎么也发不了声,红姨的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笑,缓缓伸出手,死死摁住了她的头,而另一只手握着那根针,直直向她的脸颊穿了过来……
一身冷汗,小腿抽搐似的一蹬,发现是被子,心瞬间落到实地,如释重负。
只是,再也睡不着了。
木代抱了枕头毯子下楼,去到自己最常坐的靠窗的位置,把枕头竖垫在窗上,倚靠着在长椅上半躺下来。
***
上古五大刑。
刖足。
罗韧眉头紧蹙,指腹轻点在触摸屏上,随时在网页间更换。
而点出的几个网页内容也都大同小异:刑罚、中国古代刑罚、刑罚的衍变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