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砂妹妹真是慷慨大方。
罗韧并不在意,随口说了句:“随便吧。”
又问:“木代呢?”
“说是困的很,累了。”
是吗?罗韧有些微的不安,但是自己也说不大清楚,这不安究竟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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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勉强能动时,已近黄昏,两条船一般的德性,走着走着就瘫痪,有时候又像摇摇车,摆得人哭笑不得。
终于到达歇脚的村子,罗韧找了村里的机械工来修船,曹严华朝村里人借了刀子,自己一颗颗的先把珍珠给剜出来,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想着这一行居然有意外之喜,乐的眉开眼笑的。
他并不是贪财的人,但是,放眼看去,这全天下奔波劳碌的,有几个敢说不是为财呢?
晚饭是付了钱,请就近的一户村民家给做的,热气腾腾,有鱼有虾有肉,白米饭堆的像元宝尖,真是这些日子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了。
木代也睡眼惺忪的起来了,几个人在船舱里围坐就餐,舱门一关,凭添几分暖意。
曹严华吃的呼哈呼哈的,忽的一抬头,看到罗韧在看木代。
他笑的贼贼的,说:“小罗哥,吃饭呗,吃完饭再看呗,我小师父又不会跑了。”
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