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上重重一顿,顿的一桌人面面相觑,“吹瓶?”
那人脸色尴尬,同行的人赶紧起来劝和,于是就坡下驴两相和气,没单挑也没吹瓶。
夜宵档在继续,只是列桌似乎都规矩了很多,木代再出来上菜的时候,还有人主动拖凳子让路。
再回到后厨时,郑水玉她们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郑梨说:“木木姐,你以前经历过这种场合吧?压的这么顺。”
木代说:“没啊。”
她自己想了想,也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
郑梨脸都白了:“那你……那样……”
木代说:“这些人,你扫一眼就知道,只认棍子的。我不得借个事扬威立万?不然苍蝇样赶了一个还有一群,又或者天天都来,没完没了的,烦不烦?”
郑水玉说:“合着你讲大话呢。”
她忧心忡忡的:“好险啊,要真出去单挑怎么办?”
木代满不在乎:“我又不是打不过他。”
“那吹瓶呢?”
“吹个一瓶两瓶的能叫事吗?”
郑水玉哑口无言,转头偷偷跟何强说:“我这心里怎么老不踏实呢?”
何强围着灶台转,说她:“你呢,就是小市民心态,总想请个全能的,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