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问:“一路上可辛苦了?”
“我常年在外奔波的,已经是习惯了。”
听越慎言这样说,卫昭有些心疼:“以后也少跑些,太累人了。”
越慎言应了:“嗯,都听你的。”
卫昭心里暖洋洋的,跟春天里的太阳晒过似的。
安静地瞧了一会儿越慎言,卫昭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肩膀上:“伤都好了吗?”
“全好了,你不必担心。”
说着,越慎言还举起胳膊晃了晃,向卫昭证明确实无碍。
卫昭到底还是不放心:“我们相府有吴家秘制的跌打伤药,我明儿让人给你送来。”
越慎言又应下了:“好,都听你的。”
越慎言这般千依百顺的,卫昭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低下头顾左右地看一会儿,卫昭想起一回事,忙去问越慎言:“对了,我们家夫人怎么就同意让你把信夹在家书里寄来给我了?”
说到这事,正在喝茶的越慎言无奈地放下茶杯:“你给我绣的那荷包不是让卫夫人给发觉了吗?”
卫昭闻言点点头:“嗯,然后呢?”
“待我醒来,她就直接亮了那荷包,问我你绣给小四的玩意儿怎么会在我手上。看着卫夫人不像生气的样子,我斟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