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府,越慎言一把将卫昭拽上越家的马车,一坐定便开始说她:“你这也太胆大了!他请你你就敢孤身前来?!万一是鸿门宴怎么办?!好在让我府上的人瞧见了回来告诉我,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让他占了多少便宜去!”
说着,越慎言就去翻看方才刘诤抓着卫昭的地方。
“陈郡王爷不是这样的人。”卫昭替刘诤说了一句公道话,看到越慎言表情不太好,扁扁嘴,小小声地解释了一句,“再说了,我带着四个护院呢,个个都是彪形大汉,不会出事的。”
越慎言真是被她气得肝疼:“四个护院顶得什么事!”
“好了好了!”卫昭伸手给越慎言揉揉心口,“我下次不再赴他的约不就成了?!”
看着越慎言还要唠叨,卫昭拿食指中指压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
越慎言知道卫昭不耐烦听自己说教,只能一口咬住她手指,然后将接下来要说的话悉数吞回了肚子里。
手指被越慎言啃咬得发痒,卫昭在他腰窝上扰了一把,见他仍不肯松口,干脆由他去。
“我这次见刘诤,也是想同他说说我相府上西域美姬的事。他是始作俑者,当由他收场才是。”
卫昭说。
越慎言松了口,在卫昭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