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半个小时,直到我无力的抱着马桶喘粗气了,瞎子走过来,把一杯白色的有点像豆浆的东西递给我,“糯米汁,漱漱口,剩下的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这次我可不敢啰嗦了,拿起杯子来漱了漱口,然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真他妈的是糯米汁啊,瞎子估计是用粉碎机什么的把糯米打碎了冲点水就给我喝了,那细小的米渣子,划的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啊。
看我把糯米汁喝完,瞎子拍了拍我的后背,疼得我直吸气,这孙子,自己把我后背弄成啥样了他不知道么!看他一脸的贱笑,我就知道这孙子是欠扁了。
瞎子架着吐到虚脱的我回到客厅,把我扔在了椅子上,低头看看那小瓶子,又看看我。然后点了一根烟,塞到了我嘴里,“蛤蟆,给我好好说说,这瓶东西是谁给你喝的?你身上的尸毒可能跟给你这东西的人有关。”
刚才光顾恶心了,现在又说起这瓶子,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烦躁和不安。瓶子是田甜的,我亲眼见她喝过,而且是每天都喝……天啦,她每天都在喝这种恶心的尸油?她的身体那么凉,脸色苍白憔悴,莫非也跟这东西有关?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田甜么?”我颤声问道。
瞎子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我草!就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