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只能呵呵一声,这话可不能传到白冰耳朵里去。在孤儿院待了一上午,杨彩枫又带我去了敬老院,同样是带去很多零食之类的东西,然后帮助照顾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啊,陪老人们聊天啊什么的,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这个女人挥手间就弄瞎了一个傻孩子的眼。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杨彩枫的电话就到了,硬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带着我去卖了很多书本文具什么的,然后开车直奔城外,到了一个山沟里的小村子。城市里的学校早就放假了,而这座小山村的学校却依旧在上课。教室,只有一间,孩子们明显是三个年龄段,这是一个典型的复式班,面皮发黄的中年老师正在讲台上给孩子讲着什么。
我们把带来的文具全都留在了这里,甚至还自己上台,给孩子们上了一堂课,最后临走的时候,杨彩枫又从提箱里拿出三万块钱,留给了那位明显有些营养不良的中年教师让他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和孩子们的学习环境。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一天到晚,就只有一个主题,慈善,没错,就是慈善,穿梭于各个需要被帮助的人群之间,帮他们做事,给他们钱,为他们寻求帮助。一切的一切,都是满满的善意。
说实话,如果我没看到过杨彩枫打那五个杀马特的话,她做的这一切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