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是转述给我的主刀大夫,都是满头黑线。倒是白冰反应平淡,她告诉我有些法医在学习和工作的时候,因为解剖的尸体多了,往往会产生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小权在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曾经有几次有意识的划伤过自己,当时白冰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小权还堂而皇之的告诉白冰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尸体被刀子划过时候的感觉。
“对了,白队长,沈警官,病人现在还没有休息,她说如果你们来了,就让你们过去,她有事情要向你们汇报。”主治大夫把我们带到了加护病房,面色苍白,旁边还吊着血袋的刘语熙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嘴角不停抽搐,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坚持看着电视里的韩剧。
“白队,沈领导,你们来了啊。”看到我们进来,这个二十出头的大女孩儿努力非常努力的想要给我们露出一个笑容,可是她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看起来就好像中风了一样。
“别喊什么领导了,和小权一样喊我沈哥就好了。大夫说你要见我们,有什么事儿么?”我说着拉过一张椅子来让白冰先坐下,自己则是坐在她的床边。
“当然有了,我死撑着等你们来,就是有事儿要说。”女孩的笑还是那么扭曲,“沈哥,你听大夫说了吧,我没用麻药,就是在等你们过来,心理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