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舌头就好像受了刺激一样,拼命的往外伸,我赶忙松开手,退离了他的身边。
法医小刘有的救,是因为她果断,截肢及时,而这个警察兄弟显然是没得救了。我总不能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作为截肢吧。四下里看看,完全没有了树人的影子,翻上墙头张望,也依旧没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东西,想必是找了地方躲藏起来了,唉,一死一残,之后,还不知道多少人还要继续遇害。这个年,估计是我经历过的最让人压抑的一个新年吧。
当120的救护车赶到了桥西分局的时候,法医小刘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而那名倒在院子里的警员也完成了植物化的过程。在这段时间里,我能做的就只有站在他的身边,观察他变化的每一个步骤。这种植物化很显然是从伤口开始往身体里面侵蚀,侵蚀的速度没有传说中的丧尸病毒那么快,似乎这种东西不是通过血液进行的,而是通过类似于植物扎根之类的方式进行的,伤口处埋下种子,然后种子朝着身体其他部分开始生长,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到最后,警察整个都变成了人形矮树的模样,只不过他的两只脚变成的根须无法扎进身下的水泥地里,而他身上的衣服鞋子,甚至一些金属,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快速腐化,变成了泥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