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灌糯米汁啊,从伤口拔毒啊,当敷在伤口上的糯米不再变色了,那已经是早上的事情了。给他换完了最后一次糯米,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不人道啊,这一点都不人道,我自己还是重伤员呢,却不得不去护理别人。最郁闷的是小诗和张梅香都没法帮忙。
我再睡醒的时候,已经又是黄昏时分了。火语已经把我们的房车开到了老根数家门口,而在房车的顶上,还绑着一口贴满了符纸的棺材。
说起来,棺材里的这位冉夫人也真的够能闹腾的了,都贴了那么多的符纸,我依旧能听到棺材里面传出的撞击声。
“沈大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来的及时,这次我就得死在里面了。”夏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了,脸上的黑气消散了不少,不过整个人还是很虚弱的。此时他正端着一杯糯米汁,好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头往嘴里灌着,火语则是靠在门边仰头望着天边的夕阳。
“没事儿,咱们自己哥们儿,出了事儿要是不管,那才叫说不过去。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回去以后,你就请我吃上个把月的晚饭就好了,我也不要求太好,咱们就全聚德和便宜坊轮着来就好了。”
“哥,你要吃死我还是咋的……”可怜的小夏同学,脸都绿了,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