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里长权力大,也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屋子建得很大,总有些人觉得他处事不公,暗地里颇有怨言。
“我怎么听说是他的大儿媳呢?”又有人嘻嘻笑道,“听说有个狐狸精上了他大儿媳的身,没少把男人往家里带呢!”
“这么说来,我前两天也看到过一个陌生人去里长家,说不定就是……”
“我就说他大儿媳如今怎么越看越狐媚了,原来是这样!”
一群人越说越露骨,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畅快。
孙秋露听得面红耳赤,赵小梨虽然觉得这种程度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还是学着孙秋露的模样,低下脑袋装羞涩。
里长的小儿子就是之前总爱骚扰她的孙博文,赵小梨烦透了又没什么办法,此刻听人说里长家的坏话,倒不觉得如何,反而还听得挺开心。
一大群中年妇人说八卦没什么结构性,从里长的小儿子说到他的大儿媳,说着她们臆想中的香艳之事,说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随后又说回了那天师头上。
“我听里长叫那天师什么……什么钱道长,昨天我远远地见过一眼,还真的是仙风道骨,定是法力无边吧!”
“我还没见过天师呢。”有人期待又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