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贫道不肯,而是邪物来无影去无踪,孩子丢了那么久,只怕早落了肚,再寻不到了。”
    二黑的丈夫听了,也没忍住大声哭喊起来。
    钱道长面上有悲悯之色,又正色对里长道:“这醮祭大典,还是快些准备起来吧,那些邪物只会越来越张狂,迟了恐再生不幸啊!”
    先是里长的儿子中了邪,接着是出现了吃人的邪物被钱道长收了,如今却又有孩子丢了,在场的人顿觉慌张不安,听到钱道长所说的醮祭大典,也没有先前听说时那么排斥,反倒还希望早些举行,也好让村子早些恢复平静。
    绝望之下的怨恨如同跗骨之蛆,嚎哭不止的二黑突然红着眼睛叫道:“我要杀了他,为我可怜的小宝报仇!”
    他所指之人,便是被钱道长所指认为邪物的苗深。
    苗深抬头望了过来,又将目光落往别处,似乎并不在意周遭的一切,甚至也不愿为自己说上只言片语。
    钱道长暗暗观察着苗深,他把苗深放出来,自然就不怕苗深说些什么,他是有大神通的天师,而苗深却是个害人的邪物,村民们信任哪个,不必多说。但苗深一句也不为自己辩解,实在令他诧异。
    苗深这样的态度,他不是没有见过,但那些人多是生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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