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跃成了和她一样的良娣,仅差太子妃一级。如若不是那人出身太低,想必连太子妃都要靠边站了。
最为可气的是,册封有了,在东宫的院子有了,人却是一直没有出现。东宫最靠近太子的住处给她留了一所院子,各式摆设与宫人齐备,就是里头没住人。而她明明人就在这里,太子宛如看不见似的,反倒安排的地方远一些。
可人不认输是不行的,乔良娣从来不想认输,只是俏媚眼总是抛给了瞎子看,日子久了那种欲、望也就淡了。
见太子妃的意思那么明显,乔良娣并没有接梯子。
“臣妾只是一名小小的良娣,这等事不知具体也是正常,不若太子妃去问问太子殿下?”
太子妃的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乔良娣这是拿话在寒碜她。
她放下茶盏,撩了乔良娣一眼,口气淡淡的道:“殿下不可能不带她来京,那么就只有一个结论,定是藏起来了,为什么会藏起来呢?乔良娣不会忘记她这两年可是独宠着,就算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此时也应该有了。”
有什么?不言而喻。
乔良娣纤指紧握,不自觉捏断了染着丹寇的指甲。
明明心如止水,可听见这种消息,是个女人就不能甘心。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