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嗯”了声。
“那我们……”硬着头皮,她声线颤颤的,“回家去?”
“不急。”他答,顿了下,又道,“过来。”
联想起这么多年总结的“血”的教训,锦年下意识的护住臀部,一个劲儿的用脚尖地磨蹭着地毯,时不时抬头偷瞄着他的脸色,试探着问,“叔叔,你还生气吗?”
“我早不就被你给气死多少回了?”他轻哼一声,闭目,言辞嗟叹,皆是恨铁不成钢的忍耐,“现在哪还有命和你生气?”
锦年依旧保持她一贯良好的断章取义或者说装聋作哑的习惯,只听见最后一句,所以她长长的舒了口气,跑上前替他抚抚胸口,很认真的说道,“不生气了就好,不然会老的快,叔叔你年纪本来就不小了更要注意呢。”不然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别人会觉得我们不般配。
安瑞自然是没有听见她在心里默默补上的那句,所以此刻他看着言辞举止分外诚恳的锦年,非常有种冲动,想要时光倒流奔回昨天晚上掐死那个决定收留她的自己。
当然如果他听见了似乎也不会当下想法造成什么影响,嗯,只会更加坚定吧。
“谢谢关心。”他听见自己从齿缝中挤出的几个字,“我们可以聊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