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果然是有的。”
安瑞点点头,平静的确认,“就是平喘药么?”
叶臻愣了愣,“你知道?”
“显然是刚刚知道。”安瑞轻轻笑道,比之对方的愕然,他这个当事者倒是自有一番气定神闲,“三年了,若是知道这玩意儿随时能让我一命呜呼,何苦还留着?虽然活着是挺没意思的,但我也不是很想死。”
叶臻深深吸了口气,“安瑞,你现在是怎么了?以你的观察力,这么些年了,怎么居然一点都没怀疑过么?”
“怀疑谁?”他隔着薄膜摩挲着那个小玩意儿,静静道,“这是锦年送我的。”
“锦年?”
“是。”他颔首,“三年前,我哥带着臻惜和她,去泰国拜神,她给我带了这个。”
没有预料到竟会是这种情况,一时间,似乎也是走到了死路,叶臻想了一会儿,张口欲言……
“当然,你也可以设想下,或许是有人想杀我哥,但是歪打正着的搭上了我。毕竟么,他结的仇家那么多。”他却打断她,“可是他没有心脏病,这点我很确定,平喘药对他构不成诱因。所以,这法子对他一点用也没有。”所以,这一切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所有想要陈述的可能性,几乎都被他一一枚举,再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