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小脸一红,顺势问他,怎么样,好不好吃?而不管怎样,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形……
她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忽然将俩爪子刷的一下背到身后,两眼瞪得老大,“啊,那个,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不严重。”
这感觉怎么像是做贼心虚呢?
很淡一丝疑惑自心头游走,他又想,这孩子今儿是转性了,难得做了件事,却一点儿不想邀功,真是奇了。
他担心是否自己太过严厉,揉了揉她的脑袋,更加耐心的放缓语气,“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手受了伤,不处理下不行,我看看。乖。”
话说出口,安瑞便觉得哪里怪怪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过话了,难怪别扭。
可是她看起来却好像更加紧张,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不用。”她的声音细如蚊吟,“我已经处理过了。”说罢,以很快的速度在他面前晃了下,又迅速收了回去。
他眼睛本来就不是很好使,又没戴眼镜,只看见眼前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接着是她磕磕巴巴的解释,“贴了创可贴。”
耐心终于快要散尽,安瑞拧了拧眉心,叹气,“温锦年,你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