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灯火下若隐若现,无端端的温暖柔和很多。
“我幼时胆小怕黑,常常同母亲共眠,母亲睡着时并不安生,常常会不间断的唤一个名字,很久很久。”周可说,“我猜,他全名叫安瑞,是不是?”
锦年先是点头,又疑惑道,“你们……不是一早就认识么?怎得你不知道他的名?”
周可摇头,“他没有用真名。”
锦年默默。再无驳词。
“他没有说。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上一句?”周可深深吸了口气,迂回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般的,“安瑞,你,你们……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锦年喉头梗住,只觉酸涩难以发声,半晌才道,“你其实应该已经知道了。”
“多年臆想,一朝成真,实在太梦幻。”周可苦笑,“何况有些事情,即使意料之中,也到底没有那样肯定。你就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好么?”
思忖良久,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喑哑:
“我带他……帮他找妈妈来着。”锦年想了想,“是我骗他来的。”
“果然。”周可明了的点头,“是不情愿呢。”
不情愿么?
锦年本能的想要称是,可一抬手,看着灯火笼罩下,融融相处的二人,看着小口啜饮着苦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