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话想要说的么?”
有鞭炮在不远处炸响,顽童奔来跑去,一个皮球滚到二人面前。安瑞俯身拾起,递给怯怯上前的那个孩童。
“谢谢。”他绽放出灿烂的纯净的笑颜。
但一转身,一个没留神的,跌倒在泥浆里。
孩童坐在原地,抽抽搭搭哭了起来,锦年刚准备上前,便有一个年轻的母亲从小院中跑出,一边斥责着,一边替自己的儿子拍去衣衫上的泥垢。
“下着雨呢,让你不要四处乱跑,快点,跟妈妈回家。”
跟妈妈回家。
安瑞移开目光,轻笑着,摇头:“以前好像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可如今都想不起来了。”
他没有撒谎。
曾经渴望许久,梦寐以求的,无论是人或事,真正成为现实咫尺相对时,却叫人情怯,拙于应付。
等了太久,习惯了没有她的漫长岁月,习惯了思念,并且怨恨着她,当她终于出现在他面前时,才发现,前尘尽消,往事已散。个中言辞,在心里演练了千百遍的场景,居然一个也用不上。
“你让我说些什么呢?”他看着手上一方绢制的帕子,怔怔的出神,“其实,虽然知道原因,也能够理解,但我这些年,还是一直都很想亲口问问她,当初为什么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