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你不准耍赖!”说着,也不待他回复,一溜烟的钻了出去。
室内,终于只剩他同她二人。
盘桓在二人间的宁静太过长久,久到一缕薄薄的阳光都破云而出,懒懒散在室内。这个早晨,天空初晴,显出锡箔般的淡色,难得的好天气。
小小一隅,清茶,阳光,佳人,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时刻,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似乎便有些不抬举老天了。
臻惜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姜茶,温暖触及着手心,正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好像洞悉了她的全部,安瑞起身,从对面的位置慢慢踱到她的身旁,坐下。
她想了许久,还是率先开了口,“方才……你同锦年说的什么?她这样高兴。”
安瑞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腕间的丝帕,似乎神游九天,很久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反问,“你就想和我说这个么?”
臻惜噎了下。
安瑞嗤笑,“你我之间,何必来什么铺垫,有话直说吧。”
臻惜双手一抖,茶水渐落,她却是沉默,他忽而侧身凑向她,离得那样近。
“你无话可说么?”他问。
她张口,却依旧难以迸出半个字。
“那我说吧。”他放下手中竹杯,直截了当,“我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