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锦年怯怯开口唤道,整个人懵了一样。
稳住身形之后,臻惜只淡淡一笑,不甚在意般的将手拢进袖口,并不曾苛责,“是我突然了,锦年……吓到没有?”
“我……”锦年愧疚的垂头,笨嘴拙舌的说不出话,心头酸胀,堵得发慌,“小阿姨,我……”
“走吧。”安瑞突然出声催促,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般,转过身,也不再看她,极为烦躁的摆摆手,“走。”
臻惜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什么,最后又深深看了眼一边儿发呆的锦年,离去。
安瑞像是铁了心了,只定定站在房内,连身子也没有回转。
锦年看着那抹白色裙裾越来越远,忽觉心中寥落,顿顿足,憋回眼角发酸的液体,噔噔跑回房里,抱着件羽绒服又跑了出来,直追着跟了上去。
“汪汪!”
哈哈也要跟过去凑热闹,却被一边儿沉寂许久的安瑞一把拉住绳子,面无表情的给揪了回来,利落捆隔壁屋阳台柱子上,关小黑屋。再回到屋子里,眼见着,方才还闹腾不休的地儿,此刻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根烟。
淡色的床单上是她方才蜷缩过的痕迹,有点凌乱,触手间,余温未熄,淡香尚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