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迢迢飞来上海,就是为了我,为了和我做这种事么?”
锦年已经说不出话,只顾着嘤嘤啜泣,不间断的摇头。
“不是?”他轻笑,托起她的下巴,镇定的直视她泪眼婆娑的眸子,“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往床上瞟,你在找什么?你想找什么?”
锦年踉跄着退了几步,愈发泣不成声,“我……不是,我,我没有……”
安瑞看着她,眼眶渐渐也红了,许久,才轻柔将她拉回,并不生气,只疲惫的摸摸她的脑袋,像是长辈对着不成器的晚辈,失望却也宽容,耐心教导,“锦年,你是好孩子,不可以这样想,知不知道?”
锦年咬的唇瓣快要出血,狼狈无助的真的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搂她入怀,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拉紧窗户,担心冻着了她。
如此,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臻惜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你确实不适合知道。”
锦年已经只会哭了,只顾着把眼泪鼻涕使劲儿往他身上蹭,哪还顾得他在说些什么呢。
他看她没什么反应,想想也罢了,“你这个样子……大多数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只是有些事,倒是迫在眉睫,我们必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