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至不屑且不满的撇撇嘴,“他还能听懂不成?”
他还真听懂了。
所以当锦年端着个托盘回卧室时,只看见安瑞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又从摇篮里翻身出来了正坐床面上等着她呢。手里举着个记事本,上头用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大字:
“我不是。”
锦年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又结合了下他目前委委屈屈的,要哭不哭的神情,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驳回夏至的问题,不禁失笑,上前把他抱在膝盖上,回答的很温柔很温柔,“我知道。”
安瑞点点头,委屈的表情顿时一扫而空,那翻脸的速度,比他现在翻书,不,翻本子还快。像是早已料定她的回答,他连接下来的步骤的都写好了:
“那你帮我抽他。”
锦年端详他那张无比认真肃穆的,肉嘟嘟的包子脸,强忍着狠狠捏几把的冲动,故意道,“真抽啊?可是你儿子哦。”
安瑞迟疑了下,最终懊丧的垂下大脑袋。
“好啦。”她点点他的大脑门,给他系上小肚兜,“别怄气了,吃点儿东西,他是个小孩子,你也非和他计较。”
哼。
“而且,你,你这么大一个罪证在这里,夏至那么聪明早熟,他会那样想也不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