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封的小信封,都表达着一份心焦,一份惦念。她的失踪得到的反响,或是怒不可竭,或是心急如焚,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信息也会变得更长,更复杂。
当然,也有来自他的。
那是唯一一条,不用打开信封,她也能看见内容的信息,因为只有两个字:
锦年。
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无话可说。
是他的风格。
收件日期是她离开西塘的第二天,从那之后,再没有过来自他的,一丝一毫的惦念。
这条信息,在一连串表达关怀担心的信息里显得十分单薄,孤零零的。
他倒是真的很放心她。
锦年自嘲的摇摇头,编辑了一条短信,群发:
我很好,已经回来了,不用担心。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响了没有一分钟,最快的一通电话已经拨了回来,是养父。
几乎都没有她插足的余地,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就把她给骂的有些发懵……这实在,实在不是脾性一贯温柔的养父常有的作风。然而究竟是她做错了事情,于是也讪讪的,任凭他训累了也不敢出声。
“你还在听么?”calvin问。
“在,在的。”锦年连忙应声。
calvin沉默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