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拉勾。咱们拉勾。”
犹忆当时年少,邀君一诺,言笑晏晏。
她惊慌地发现,纸面上溅湿了一片泪迹,几乎都要看不清原本的字迹了。可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出眼眶,在颊上汹涌肆虐,怎么样,怎么样都止不住……
已经很久,她以为心不会再这么痛了。
可时隔多年,那种生命停止流淌,搁浅在血脉里,消亡在心脏中,最终孤寂的,缓缓凝结成冰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手机在一边震动,她看也没看的接起,压抑着哭腔,“你看见我的简讯了么?先别问为什么好么?我可以解释,我会你解释……但是现在,早点,你早点,就按照简讯上的时间,提前到北爱接我,好么……”
她在这边儿泣不成声,电话那端,却是长长久久的沉寂。
“悯,你在听么?”她哑声问。
“我在。”他静静道。
呼吸瞬时凝滞。即使神智再如何混沌,她也不会听错这个声音,想也不想的,下一秒,她就要——
“不准挂。”他抢先道。
所谓心有灵犀,不过如此。
锦年自嘲的想,又笑,觉得讽刺,却又迟迟下不去手摁下挂断键。
“还有事么?”她问,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