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跑下来,竟没有一处合适的。
不用说,这又是孙掌柜的手笔,应该说是吴成名的。孙掌柜一个二掌柜的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你们说,咱们怎么办?”
杨家一家愁云惨淡,相对而坐。
一时之间,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李竹再一次品尝到什么叫无能为力。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大姑,姑父,孙掌柜的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逼咱们卖掉方子,那咱们就如他愿,卖掉方子,还是高价卖。”
“这……”李大姑和杨老实均是一脸肉痛。
杨墨看着李竹,沉吟半晌,最后劝父母道:“我看可行,这方子是阿竹想出来的,她想卖就卖吧。得了钱,或是卖个小铺子或是置办些田地。等将来时机一到,咱们想开铺子也行,总比这样提心吊胆的好。”
只有李竹知道,这个方子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要多琢磨几次,内行人都能做出这种底料。真正让火锅美味的就是她的灵泉。所以孙掌柜买了方子又如何?他还是做不出这种味道。
杨家人正举棋不定时,孙掌柜再次挺着大肚子上门了。
冬天穿得多,他又胖,显得像个圆球似的。
孙掌柜背着手,踱进杨家饭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