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么多年您为六王府的操持,便是以您自身为例,也可看出,家世相合哪里敌得过两情相悦。”
六王妃含笑睨他:“你又怎知,我与你父王不琴瑟和鸣?”
谨言顿时脸红。
六王妃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言道:“你莫要担心许多,这事儿包在娘身上了,我说你回来之时怎么有些面色不愉,我当你是为了你爹。倒是不想,竟是因此。只不明白你又怎么想通了。”
谨言温和的笑:“还不是傅时寒这小子。他说的倒是对,这么多年过去,我住在山里,原有的算计人的心思竟是没了。倒是他,越发的厚脸皮不是东西。”
六王妃哪里容得了自己儿子挤兑时寒,便是玩笑也是不可以,她瞪谨言言道:“你胡言什么。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人家帮你,你还要这样说,当真是个白眼狼。我看啊,你是越发的像你爹了。不靠谱。”
这话说的也是不对!不过谨言只是笑,也不反驳,起身为六王妃捏肩膀,捏了半响,言道:“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呀。”
六王妃可不是那种无知的妇人,这么多年,丈夫不靠谱,儿子身体弱,她管理六王府后宅,应付那些莺莺燕燕,虽算不得大事。可由小及大,也是有些筹谋,此次虽然谨言着急,但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