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家家的,说话真是太粗俗了。”
阿瑾抬头笑,认真:“我自创的。”
时寒讥讽道:“说的就好像你见过粪叉子似的。”
嗬!我这暴脾气,你竟然还敢不相信我的!阿瑾掐腰:“我怎么就没见过粪叉子……呃,不对,我真的没见过,可是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走么?我怎么就不能想象出这是个啥?”
两人就粪叉子这件事儿进行了深入的切磋,见来回走过的人看他们的表情像是看见了蛇精病,阿瑾终于明白,她无语的言道:“我怎么就被你拐到沟了里了。走走,我们还有正事儿呢!真是,你这个小年轻,真是太不靠谱了。”
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真是妥妥的,你看这个家伙,可不就是如此么?
阿瑾恶人先告状,时寒真是醉醉的,不过他也不会真的和阿瑾计较,两人换了瓦剌当地人的衣服,又更加谨慎的装扮了一下。
待到角落。阿瑾低声与时寒言道:“时寒哥哥,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大问题。”
时寒“呃?”了一声。
阿瑾痛心疾首:“我们应该和景衍通个气儿再来啊,景衍家的生意遍天下,他必然是对瓦剌更加了解,我们如若有了他,最起码事半功倍许多啊。可惜当时在京城时候没有想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