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被拔掉的毒刺。
阿瑾看时寒的表情有点怪,忍不住捏了捏时寒的手,笑眯眯言道:“相公,走吧!”
时寒看她灿烂的笑容,只觉得十分的动容,想来也是的,他和阿瑾,虽然没有经历许多的挫折波澜,但是感情却越发的好了起来,这大抵就是因为,他们彼此真的都不太是正常人吧!
时寒默默的想着,他自己怪怪的,也影响了小不点的阿瑾,现在小阿瑾成了大阿瑾,竟是与他难能的心灵相通。
两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很快便是进入了瓦剌,这个时候阿瑾才发现,时寒果然是做了很多功课,瓦剌的话和他们上京说句话略有不同,语调十分的奇怪,凡事喜欢用四声,而时寒竟是能做到与当地人并无一丝差别,倒是她,阿瑾自认为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她默默的叹息。
时寒察觉她的小情绪,问道:“怎么了?”
阿瑾笑眯眯:“我觉得自己好笨啊!怎么就不能迅速的融入了。”话说这样说,倒是并不担心的样子,时寒揉了揉她的发,“这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是一个陪客。”
阿瑾瞪了时寒一眼,不过却没和他斗嘴,这个时候,进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阿瑾还是很有分寸的。
说起瓦剌这个国家并不大,阿瑾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