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沈玉心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做得出来!
只是,可怜木生,平白无故成了野男人!
江远恒的侮辱让沈玉心有了留下来辩驳一番的打算,“江总如此喜欢往别人头上戴高帽,是因为自己有找小三小四的缘故吗?”
跌倒谷底的沈玉心心是冰冷的,人在伤心难过时什么都敢说,即便理智如沈玉心,还是逃不过情关的折磨。
一句“江总”将俩人近在咫尺的距离隔成太平洋,沈玉心语气里的不屑让江远恒愤懑,自从遇到这个女人,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被她触怒,无端端的被这个女人占住先机,对自己冷嘲热讽。
江远恒大步过去,沈玉心还没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腕被他粗鲁的捏在手里,捏的生疼。
“江远恒,你要干什么?”
青斑还未消去的手腕又被他狠狠的捏在手里,沈玉心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喜欢这个动作?难道就没有其他了?
“你一个放、荡的女人在结婚当天都耐不住性子私会野男人,居然要求我对你忠诚,这恐怕是迄今为止我听过最值得一笑的笑话了!”
江远恒绝美的脸一步步压向沈玉心,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格外刺眼,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