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自己。
沈玉心下车后没有见到江远恒的身影,单薄的身体因为无力靠在大门旁的门玻璃上,背上传来阵阵冰凉,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两眼空洞望向前方。
江远恒在民政局前停下车子就见到门口的沈玉心,纯白色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米色的针织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加的单薄无力,好像一阵风过就能将她轻易刮倒,眼镜和口罩让她看起来全副武装。
他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下车,大步流星向沈玉心走去。沈玉心空洞的双眼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以致于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愣着做什么?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柔弱,想演给谁看?是那些东躲西藏的八卦记者吗?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看这边角落草丛里好像都没有那些人的影子,你想要博眼球的戏码好像完全没意义!”江远恒冷漠的挖苦道,满眼的嘲讽和不屑。
沈玉心听见他的声音甚至都没想过要抬头看他一眼,直起身子淡淡说了一句,“走吧,快点去了结,我还有事!”
然后转身从江远恒身边走过,走进民政局。江远恒的故意讽刺落空,无趣的愣了一下,转身也跟了进去。
在严肃的办事人员面前,江远恒和沈玉心面无表情的并排坐着。办事人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