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突然一笑,沈玉心只觉奇怪,“你笑什么?”
江远恒摇头,问起孩子,“你这样忘情的工作,怎么照顾念久?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江远恒突然提及孩子,沈玉心分辨不出他用意何在,他次次来到身边,话不多,沉默寡言,突然关心起来,出乎意料。
“你什么时候想起关心孩子了?我是忘情工作,不工作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念久从小就很懂事,这就是我们母子的相处之道,这些年不是也挺好的,不劳你一个外人挂心。”沈玉心说。
她看向窗外,看似挑衅的言语,是想掩饰,掩饰过去几年的辛苦。那些岁月虽因为孩子的到来增添许多欢乐,可艰难接踵而来。
江远恒看向她落寞的侧影,她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又在他的心口揦了一刀。
“我是想说,以后你没时间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去接孩子,陪他吃饭,陪他玩,总比让他一个人待着强,你说呢?”
沈玉心扭头奇怪的看向他,“就你?你是打算去我们家当男保姆?那我怕是请不起你这个大人物,而且就你,你会什么呀?除了吃喝拉撒,你还会什么呀?我家念久都比你会的多,你要真来了最后都不知道变成谁照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