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国际语言,就再有人会,谁知道经历千年,语法语意,有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就算没有,彼此也能交流,可她一口流利的外语,人家听了不奇怪?她敢说么?
转眼便到了码头,盱水上停满船舶,有庞大的货轮,亦有载客的游船。四郎下车去寻往临川的船,曾不疑也下了马车,五郎跳下,扶了八娘下了车,又与那马车夫,把行李一一搬了下来。等四郎寻好了船,与船家讲好价钱,这才回来,几人一起,与那马车夫一道把行李再转运到船上,这才付了马车夫一百二十文车资。
上了船,八娘才发现船不大,上面也只有她一家几人,便问四郎:“四哥哥,这船还要停着等客么?”
四郎回道:“不用,因这船不大,再搭人不方便,我包了整船。”
如此也好。因住在二楼舱中,扶着甲板上的楼梯扶手,八娘打算上去看看自己住的房间,四郎怕船行不稳,八娘摔倒,便去扶她。八娘又问:“四哥哥,这一船去临川,得多少钱?”
“因只我们一家,路上也不耽搁,一共只收了五贯钱,回头船家返程时,还能带客。”
五贯,一大家人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也不便宜呢。
八娘伸了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