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就吐了你一身了?等会儿到了晚上,顶着这一身吐脏了的衣衫,你还能吃得下去饭。”
李雍咂摸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气的扑上去就要与苍耳开打,可惜中间隔着高高的柜台,苍耳笑道:“咦,今儿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连我这么高深的话也听明白了?还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你个带刺的草,爷爷今天和你拼了。”
苍耳才不在乎他咋呼,翻了个白眼,继续拿了算盘算帐,一边还不屑一顾风轻云淡道:“省省吧,就你这样的,再来十个,我也能把你打趴下。不过你要是想被揍的再胖些肿些,看在你也给咱们店里照顾了不少生意的份上,今儿又给八娘送了份她喜欢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一次,也未为不可。”
李雍彻底没了脾气,第一次见这丫头,自己一众人,都叫她一个人给收拾了,至今记忆犹新,你说大家都是女人,为何人家曾八娘,就那么叫人喜欢,这丫头,就这么叫人恨呢?
打吧,你打不过,论嘴皮吧,自己倒一向所向披糜的,怎么到了她面前,就翻不了大浪了呢?
“我好汉不和女子斗,”李雍索性光棍,掸了掸那身鲜亮的绿绸衫上不存在的灰,“我出去转转去。你记得和我那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