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么多人离开,为什么这个城市的人数只增不减?
车子在小区门外停下,这段路不好走,房东阿姨上个月来告诉我说,让我们得赶快找房子搬走,这里马上要拆迁了。
那边的房子马上装好了就可以搬出去了,现在这里就剩几家钉子户了。
打开门时,房间的灯亮着,我妈在客厅里一针一线的织着毛衣,我知道她这是给陈志文织的,其实我很想告诉她,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穿织的毛衣了。
可是这画面太温馨了,我不忍打断他。
我脱下鞋子,从玻璃里看到自己此时狼狈不堪。
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睛大而无神,头发湿淋淋的,有的黏在脸上,衣服皱皱的贴在身上,身上还在不断的滴水,简直像个水鬼。
“怎么淋成这样,以后下雨就打车回来,淋成这样会感冒的!”
“我知道了,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赶紧去!我给你拿换洗衣服!”
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到浴室,身后留下了一串的水印。
浴室里热气蒸腾,镜子里我的面容很快变得模糊,接着不见。
我把水开到最大,连我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水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