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会长郁闷地垂下头,不言声了。县长孔杰玺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唯有仇家远什么表情也没,他心里,怕是想着别的事。
水二爷不慌不急,他虽是个牧场主,但对主动找上门的生意,一向是连肉带骨头,都想吞进去。这点上,他比亲家仇达诚还要精于算计。
屋子里的空气沉闷半天,白会长试探性地问:“二爷,这地租,能不能再少点?”
“哟嘿嘿——”水二爷惊叫一声,打椅子上跳起来,“我的白大会长,我都减半了,你还让我再少点。你想想,这地要是都让你们拿去种药,我的牛,我的马,我的羊,要少吃多少草啊,这算下来,我一年要少收多少?若不是看在县长亲家的脸面上,这半,我都不能减!”
“二爷,这药可是种给前方将士的呀。”白会长心事沉重地说。
“是啊,谁说不是这个理?若是种给贪官污吏,我还要涨租价呢!”说完,原又闷腾腾坐在了椅子上。
这当儿,就见年轻英武的仇副官一直盯着窗外,目光出神了般。县长孔杰玺朝外望了一眼,只见水家大院的三小姐水英英正提着马鞭,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她大约在南院待得不安稳,急着想到前面看个究竟,碍着刚才发了脾气,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