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掏出一支烟,点上,却不抽,只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只异常贵重的打火机。
何树槐刚把目光对过去,猛就叫了一声:“天呀,他人呢?快说,这东西哪来的!”
仇家远冷下脸:“大姐夫,你先别叫唤,这事,叫唤出去了对你家不大好。”
何树槐本来是没把仇家远当回事的,对这样一个整天挂着枪吆五喝六的人,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不干正事的东西,这是他送给仇家远的一句话,包括自己的弟弟何树杨,他也常常拿这样的话来训斥。没想,这个早晨,他突然就对仇家远转变了态度。
“我说仇家亲戚,这东西……”
“你还是叫我副官的好,在这院里,我跟谁也不沾亲带故。”仇家远明显是在挖苦何树槐,何树槐哪还跟他计较,早被炕上那件衣裳弄乱了心,可怜巴巴地望住仇家远,乞求他快把答案说出来。仇家远不慌不忙,两道子眉冷冷的,目光,近乎藏了刀一般,看得何家老成持重的何树槐连打几个冷战。
炕上放的,的确是老二何树杨的贴身衣服,一件缀了记心的汗衫。如果换成别的,何树槐兴许能看走眼,这汗衫,何树槐却是绝对不可能看走眼的!
他脑子里猛就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