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你这孬相,还想当药师哩。”
“叔——”
“给我把头抬起来,哭哭啼啼的,哪有个男人样?跟你安顿的话,记住了?”
“记住了,叔。”
“回去,用不着你送。”
说完,一把夺过缰绳,拉土崖下,身子一跃,跳上青骡子,走了。
拾粮痴痴地望着大草滩,直到喜财叔的影子全没了,才孤独地往狼老鸦台去。
后晌下了地,天已麻黑,拾粮拖着乏累的身子走进院,猛就听水二爷喝:“来路家的,你来!”
到了上院,水二爷不由分说啪啪就给了他两嘴巴:“你个混账,吃里爬外的东西,说,昨儿黑偷了啥?”
拾粮被搧昏了头,半晌,黑着脑子问:“二爷,你说啥哩,拾粮不懂。”
啪!又是一个。“还敢犟嘴?来人,给我绑起来打!”
拴五子立马打墙角落里跳出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拾粮绑了。
“你是好说哩还是歹说哩?”等绑好,水二爷又问。
“二爷,拾粮真不知你老人家说啥哩。”这时候的拾粮已不再害怕,看眼前的景儿,院里好像出了啥紧要事,说不定跟喜财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