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惟一被人戳脊梁骨的,就是没个儿子。原指望两个女儿能帮他把这个疙瘩解开,哪知……
“爹,我们不是赶过来了么。”大梅知道爹为啥生气,赔着笑道。
“赶过来看你爹的笑声?”水二爷冲大梅恨了一眼。
大梅扑哧一笑:“爹现在发大财,我们巴结还来不及呢,哪敢看笑声。说吧,叫我们做啥?”
“啥也不做,嘴搁便宜了吃。”
“爹——”二梅不高兴了,为回这趟娘家,她跟公公差点吵了嘴,若不是男人家宽心里惦着药,急着让她来,她还来不了呢。
三个人正说着话,英英打地里回来了,一进院,听说两个姐姐来了,药也顾不得往后院放,扔给下人,就朝上院跑来。姐妹仨见了面,甭提多高兴。英英在两个姐姐脸上连着亲了几口,又打又闹的,还嫌不够,嚷着让爹出去。水二爷一看她们三个的亲密劲,心里的气消了。笑着道:“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现在我连屋里蹲蹲的权力也没了。”
当天后晌,水家破天荒宰了一只羊,招待自家两个女儿,羊肉的香味弥漫在院里时,水家三个女儿,正按爹的分工,分头把着三摊子,忙着验药晒药装药。等忙到天黑,吃了香喷喷的羊肉饭,姐妹仨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