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蜷着,抽搐成一团。脸惨白,嘴角往外溢白沫。水二爷一摸,头上还有热气,冲跟来的水英英喊:“快抬人,往院里抬。”
水英英也顾不上喊别人,自个抱起拾粮,就往山下跑。后来有几个下人追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拾粮,轮番将他抱进了院里。
拾粮躺在草棚里,头上的冷汗珠子一般往下落,嘴唇血紫血紫,水二爷连问几句,他都翻着白眼仁答不出话。水二爷急了,这症状,跟当初药师刘喜财的症状差不多,只是,比刘喜财更骇人。
定是吃了什么?水二爷心里想。
“拴五子,拴五子,你个慢死鬼磨蹭什么,快骑快马去东沟,请冷中医来。”
拴五子磨磨蹭蹭,极不情愿地上了马,往东沟去了。
狗狗端来一碗醋,哭着眼儿要给拾粮灌。水英英一把抢过来,蹲下身子,亲自给拾粮灌醋。
醋灌下去半天,症状不见轻,人疼得越发厉害。狗狗急得,捏着拾粮的手问:“拾粮哥,到底哪儿疼啊?”拾粮眼仁子白了两下,不动了。吓得狗狗一把松开他:“拾粮哥死了,拾粮哥死了呀。”
“夹嘴!”水英英喝了一声,将狗狗骂出了屋。水二爷心里急得出汗,唤吴嫂去上屋拿人参,说拿最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