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大梅见男人今儿个不对劲,像是没了魂,心里一怕,就问了出来:“他爹,打听的事,可有信儿?”
何树槐恨毒毒说:“有,有,信儿满天飞哩!”
“他爹,你咋的了,冲我发个啥火?”大梅忍着心里的急,试着走上前,想把男人看得真切一点。没想,何树槐疯狗似的,冲她就咬:“这下你心口子平了,这下话掉到你嘴边了,宠,宠啊,跟你说过多少遍,他是大人,甭一天到晚当娃子们哄!”
“他爹,你说啥哩!”大梅终于忍不住,厉起声儿问。
“我家出叛徒了,叛徒,你知道么,整个峡谷都传遍了,你还装?!”
“啥子,叛徒?”
“就是何树杨,你不是很宠他的么,宠呀——”
何树杨,叛徒?大梅一时反应不过,嘴里喃喃的,脸色,却一点点阴下来。
就在这时,下人跑进来说:“不好了,大奶奶,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她……”
“英英咋了?!”
“她跑了,撬开窗子跑了。”
“啥?!”
水英英一离开何家大院,就没命地跑起来。她不敢骑马,一是怕被姐姐发现,另则,她也不敢骑马回大草滩。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