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砸曾子航脸上。曾子航笑笑,这一次他笑得坦然,他用诡谲的眼神瞅了瞅刘喜财,忽然用一种荒诞的口气说:“还记得当年让你的草药害死的名媛苏婉玲么,哈哈,都说她是跟着师座到处跑,哪里知道,她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
“啥子?!”这一次,药师刘喜财就不只是惊了。
很久很久,时间仿佛在凝固中重新走动起来,药师刘喜财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带她走。”
“为啥?!”
“她已有主了。”
“笑话!”
“我没骗你,而且这个人,你绝不能欺负。”
“谁?”
“我的义子。”
“义子?”
“拾粮。”
“啥——?”
35
水英英也不摇头也不点头,药师刘喜财比前比后跟她说了一大堆,她就听到几个字,要她嫁给拾粮。
拾粮。
老天爷这个玩笑真是开得大,她水家三小姐要嫁给一个下人,还是西沟来路家的拾粮。嗬嗬,嗬,水英英想哭,却哭不出来。泪,早流干了,流尽了。
她抬起头,茫然地盯住刘喜财,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