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开展地下活动时,才从县长孔杰玺嘴里得知,司徒雪儿可能要来凉州。
“她来凉州做什么?”仇家远当下就吼。
“我也纳闷哩,按说她这次回到西安,是有很好的地方去的,南京方面也有人点名要她,可……”
“你还听说什么?”
“我听说她这次来,是想把你弄到美国去。”
“荒唐!”……
夜色冰凉,仇家远的双肩隐隐发痛,这是长期昼伏夜行落下的毛病,每逢冬季,身体四处便跟他较劲儿。仇家远挪了下脚步,这才发现,站久了,双脚已近麻木。这次陆军长冒着很大的风险将他再次派往凉州,一是他熟悉凉州的地下革命斗争情况,将地下斗争转入公开的革命运动,非他莫属。另则,陆军长也有更深用意,一定要想办法,做通司徒雪儿的工作,如果她能转而支持革命,那对马步青,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你一定要抛开个人恩怨,以最有效的方式,让这位受过多种训练的女高参加入到我们的阵营中来。”
陆军长第一次用“我们”这个词,而且说得那样真诚。就在不久前,陆军长才正式加入共产组织,而且很快在西北局担任要职,这个长期以来以实际行动支持共产主义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