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骂一顿而已。”
“无知!”顾祁寒面色阴沉,咬着牙道,“你自己看看这里隐藏着什么吧!”
说完,他右手在我眼前抚了一下,我感觉眼前一亮,竟然有了透视功能,我透过厚重的窗帘,再次看到了诊所内的情景,我看到郝红梅又在用钵杵捣胚胎,我胃里一阵恶心,刚想转过头对顾祁寒说我已经看到过了,却不想他用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在我耳边低声说,“往上看,天花板。”
我听话地抬头,望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怪物,有的只有一只眼睛,有的只是半个脑壳,有的只有一团肠子在蠕动,还有的张开着血淋淋的嘴巴嘤嘤哭泣,他们就像蜘蛛一样,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却不敢往下面跑,好像在畏惧什么。
我看得浑身发毛,顾祁寒伸手在我眼前抹了一下,我就看不到他们了,眼前只有一扇紧闭的玻璃。他拉着我离开,走到大街上,我心有余悸地问他天花板上那些是什么东西。
“怨灵,那些被人流的胎儿的怨灵。”他深邃的瞳孔盯着我,严肃地说道,“他们好不容易得到投胎的机会,却在没有出生的时候被人杀死,怨气之强,是你难以想象的,凡是被他们盯上的人,只有死了才能摆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