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稀罕你了,姑娘,抓住机会,别让爱情溜走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调侃说老太太,您还会爱情这么时髦的词呢。老太太骄傲地说,我会的新鲜词可多了。
老太太知道我和任皓轩是同学,笑呵呵地跟我说了不少有关他的事情,比如他很孝顺他妈妈,每天都会来看她,比如他很会画画,以前还教隔壁病房一个耳朵听不见的小女孩画画……
人都有两面性,有阴暗的,也有美好的。
我暗暗祈祷,任皓轩能够平安拿到降阴铃。
我等啊等,等了一个多小时,太阳都落山了,顾祁寒和任皓轩都还没有回来。
我接到王晓雅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跟她说我在医院探望一位朋友,她又问我哪家医院,我如实跟她说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我内急,便离开病房,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
我解决完生理问题,正想打开隔间的门,突然听到吱吱吱的声音,我猛地抬头,只见一个鸡蛋大小的小肉球在空中飞舞着,我顿时大喜,叫道,“你是不是王晓雅的孩子?”
他听懂了我的话,一边叽叽叽地叫,一边一上一下地飞舞,似乎在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被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