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勒疼的地方,瞬间舒服了许多,我依靠在他怀里,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说,“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黑雾的本体是什么?”
他说没有,他刚才跟烧纸的女人说完话,回头看到车窗玻璃升上来了,感觉不太对劲,立刻奔了过来,他试了试车门,打不开,情急之下便打碎了玻璃,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雾气缠在我身上,可惜让它给逃跑了。
我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跟他说了一下,他原本神色凝重,听我说到怪物用舌头舔我的脖子时,他英俊的脸立刻黑了,气匆匆地帮我擦拭脖子,咬牙道,“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碰你,下次被我抓到,我扒了他的皮!”
我哭笑不得,对他说,“那个怪物,自视甚高,还说我是区区凡人,我觉得他不像普通的鬼物。”
他仔细地把我脖子擦了又擦,用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不管他是谁,敢碰你,我就不会放过他。”
汽车内,座椅上落满了玻璃碎片,顾祁寒衣袖一挥,碎片便全都聚集在一起,恢复原样,窗户玻璃上一点碎裂的痕迹都没有。
坐上车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发现蹲在街边烧纸钱的黑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我盯着街头那堆灰烬,问顾祁寒,“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