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台旁边,摆放着一排工具,什么钳子、剪刀、手术刀等等,那上面都还沾着血迹,看得人头皮发麻,任彦哲挑选了一把手术刀,别看它小,非常锋利,一下子就能割断人的动脉。
我跟任彦哲商量,待会儿藏到门后面去,等外面的人一开门,我们就拼命往外冲。
门外,老三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他就说了一句,“二哥,我开门进来了啊。”
我和任彦哲对望一眼,刚要往门口跑,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右脚踝,我吓的一哆嗦,低头一看,全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裤衩子的老二,他竟然还没有死,一脸鲜血地望着我,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老三……救命……”
咣当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两道身影飞快地向我掠来,“二哥!”
我被老二抱着脚踝,动弹不得,急得大叫,“任彦哲,快跑,去楼上,搬救兵!”
身材魁梧的老三箭步冲到我面前,握起婴儿脑袋大小的拳头,朝着我的头部挥来,我条件反射地往右一闪,他的拳头刚好从我的脸庞擦了过去,猎猎风声,让我心惊胆战,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斩魂刀,向他砍了过去,可他轻轻松松就躲开了。
与此同时,瘦高个老五,拦住了任彦哲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