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给你们看一样东西。”陶丛被他吓了个机灵,颤巍巍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块有半个手掌大的鱼鳞。
这片鱼鳞呈水蓝色,上面冷光流转,反射着迷人的光彩,这么一大块鱼鳞,显然不可能是普通鱼类身上的,我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这片鱼鳞是我爷爷传给我的。”陶丛把鱼鳞递给我,温和地笑道,“我的老家其实在辽宁,爷爷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当年趁着改革开放到南边来做生意,一辈子都没有回去。”
“而这片鱼鳞,就是爷爷临死之前传给我的,他告诉我这是他小时候在大连的海边玩耍时,从一只鲛人的身上得来的。”
陶丛的眼神穿过厚厚的镜片,充满了浓浓的求知欲,“我这次去大连,就是要找到当年爷爷生活的渔村,求证鲛人的存在!”
我听得连连点头,真想为这个执着的青年鼓掌,顾祁寒却从我的手中抽出了那片鱼鳞。他仔细端详着鱼鳞,沉吟片刻之后,他将鱼鳞对准了舱顶的灯光。
温暖的光芒穿过水蓝色的鳞片,上面弯弯绕绕的纹路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幅地图。
顾祁寒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鱼鳞上面的纹路,似乎要将它烙到脑海里面一般,过了一会儿,他将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