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儿刚刚诞下我的孩子,你就把他给杀了练成鲛油,磨成鲛人粉,我都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
刘村长冷哼了一声,“雄性鲛人有什么用?既不会泣珠又不会纺织龙绡,长大以后却会用法术攻击人,雄性鲛人一生下来就要被杀死,这是渔村百年的规矩!难道就因为你和那只鲛人竟然产生了可笑的感情,就让整个渔村冒险吗?”
王翔的眼中露出愤恨的情绪,他盯着刘村长一字一句地恨声道,“所以你们就要喂我鲛人粉,让我摆脱不了你们的控制吗?我王翔就算今天拼了一条命,也要带着鱼鳞出去,为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放肆!”刘村长站起来,指着王翔鼻子狠狠骂道,“我看你是在渔村长大的,所以才一次次留你的性命。但是这次你已经威胁到了渔村,按照村规,我必须处死你!”
刘村长说完之后,看似艰难地闭了闭眼,然后向着王翔身边站着的一个渔民挥了挥手,那个浑身肌肉的渔民便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朝着王翔走了过去。
池子里的鲛人们此时全都骚动起来,她们有些挺着肚子,还是艰难地用鱼尾拍打光滑的池壁,想上岸解救这个青年。
在她们之中,有一个长相柔美的鲛人,正焦急地对着王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