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祁寒知道我心急如焚,用宽厚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白发鲛人依旧缓缓摇头,“我是一把老骨头喽,在海里游不出五百尺,只想找个僻静的海域渡过最后的时间,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顾祁寒沉思了一下,请求道,“那请前辈为我们指出一条前往须臾海岛的明路吧,在下感激不尽。”
白发鲛人慈祥地笑着点了点头,从尾巴上扯下一片水蓝色的鳞片,双手覆在上面闭着眼睛念念有词,片刻之后,鱼鳞之上便出现了细细的纹路,仿佛是海水在缓缓流动,终点是一个海岛。
施法完毕后,鲛人微笑着将鱼鳞递给顾祁寒,“被刘平抓住圈养起来的鲛人,老的老、死的死,如今就剩下我这个老骨头了。其他的雌性鲛人都是和村民们交配生出来的,一生都没有下过海。”
“还好我曾经在须臾岛的数里之外,遥遥地看过那么一眼,这张鱼鳞之上,是我绘制的前往须臾岛的地图,海岛周围的暗礁和洋流我都一一标记出来了,必要时还能够为你们抵挡一些海浪的拍击。”
看着她因为拔下鱼鳞而缓缓流出的鲜血,我心里过意不去,真心实意地对白发鲛人道谢。
白发鲛人慈祥地笑着,对我们挥了挥手,最后深情地看